摘要:其實台灣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,處處出彩,大陸人其實無需妄自菲薄。 |
中新網12月7日電 大陸很多人心中對台灣寶島的美景、人文環境心向往之。台灣《旺報》7日刊載北京袁舫的投稿文章指出,其實台灣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,處處出彩,大陸人其實無需妄自菲薄。
文章摘編如下:
“台灣好,好過大陸。”
握著粉紫色小本的旅行者說出這句話的背景有很多種:丟了的錢包有人循著裡頭洗衣單據送回酒店前台﹔問路時受寵若驚,對方可以為你畫張台北市中正區的地圖﹔在誠品敦南店看書看到夜裡兩點,找回大學圖書館的感覺讓人感慨萬千﹔除了房價,一切都便宜,有上百種好喝的飲料……離開之前,坐巴士去機場時,眾人下車時對司機先生說的那聲“謝謝”,幾乎是擊潰你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台灣電影愈發單一
大陸游客體察到久違的人情味以及向往中遲遲未來的秩序感,所以生出許多感慨──那是個更好的地方。
表層的認知很難深入肌理。所以,在韓寒寫出《太平洋的風》之后,亦有台灣同胞寫出回應文章《台灣沒有你們想象得那麼好》,大約能說明一二。此文旨在提醒大陸游客,你們看到的好,是台灣經濟騰飛之后幾十年裡不斷自我修正的結果──這個修正有社會規范的作用,也是人們的自省,整個過程不容忽略,而台灣目前還存在許多問題,依然處於不斷的調整之中。
我們今天要談的,不單是社會生活層面,雖然說兩岸溝通越來越多,但對台灣的一些評價是有待商榷的。
在建構對台灣的想象的過程裡,電影扮演了重要的角色。楊德昌與侯孝賢是許多人的文藝啟蒙,與之相伴的是朱天文、朱天心的文字,羅大佑的歌。楊德昌與侯孝賢同年出生,成長於台灣社會生態最復雜的、無法復制的年代,本省人、外省人、原住民的矛盾交織在小小的島上,隻佔17%的外省人裡包含了多個不同省籍的同胞,就像《牯嶺街少年事件》裡演的那樣,好多種鄉音混雜著,社會事件以普通人無法預測的形態層出不窮,在這樣的環境滋養下的導演們,視角獨特,表達方式也獨樹一幟,那一代台灣電影人的作品成為文藝啟蒙亦是情理之中。
但近幾年的台灣電影也許背負不起前輩的盛名。除去魏德聖的《賽德克·巴萊》,絕大多數作品沉溺在對青春無休止的細致描述、回顧或批判中,類型稀少到無法也無需為台灣電影做出“喜劇、倫理、愛情、動作、歷史、懸疑、驚悚、科幻、魔幻”這樣的分類。同為彈丸之地的香港,不論質量高低,至少還是產出不同類型作品的。早年間作為文藝必修課的台灣電影,到了本世紀,雖然第一眼看上去依然文藝,但從精致的鏡頭中,看到的東西愈發單一,也愈發淺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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