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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种时尚的拜年方式

2011年12月30日08:29         手机看新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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制图 王璇
 
拜年“事小”与“事大”
 
拜年是件小事。一条短信一毛钱,拇指一按即拜年。“新年好”、“恭喜发财”、“给您拜年了”,一见面,开场话一撂,表达对吉瑞、健康、和谐、圆满的愿望,立马拉近人和人的距离。
 
拜年又是件大事。春节是中华民族最大的节日,拜年是其中最重要的仪式。按老礼,它有极强仪式感。拜年历史悠久。古代国家礼仪中,即有“朝正”、“团拜”,民间亦有团拜、拜年。拜年,是强化君与臣、中央与地方、亲朋之间联系的重要活动。
 
朝正,指大臣向皇帝拜贺。《左传·文公四年》记载:“昔诸侯朝正于王,王宴乐之”。时间一般在大年初一。至清代,朝正之礼提至腊月三十。《燕京岁时记·除夕》载:“京师谓除夕为三十晚上。是日清晨,皇上升殿受贺……谓之拜官年。”
 
“团拜”一词,始于宋代,沿用至今。《朱子语类·杂议》载:“团拜须打圈拜,若分行相对,则有拜不着处。”其初始意思,是指行礼方式,围成圆圈,互相行礼。这是同事间互相敬拜的方式。
 
下拜上,同拜同,这很正常。上拜下,则出现于延安时期。彼时,毛泽东等领导人开始向群众拜年,关心他们的疾苦。这一传统沿袭至今。现在,每年春节期间,党和国家领导人都会出现在贫困地区、困难户家里,送去祝福和温暖。
 
拜年的形式也在变。武汉市文史研究馆馆员余文祥说,过去拜年,有两种模式。一是上门拜年,进门作揖,跪拜,主人连忙扶住,敬烟泡茶,并择日回拜。另一模式,不必进门,而将“某某某拜”的红纸条贴在拜年对象大门上,主人不必招待,也不必回拜。
 
从过去作揖、磕头,到送帖子、邮贺卡,再到视频拜年、发短信、发邮件、发微博,传播技术进步,使拜年方式日益多样便捷。
 
现在,每年春节期间,全国发送的拜年短信即有数百亿条。其中不乏精彩的诗词和“段子”,这种“拜年短信”的文学现象,应当运用好、引导好。
 
当然,也有分析认为,一些不分对象的群发短信,不但成为接收者的一种负担,还削弱了传达真情实感的功能。
 
拜年也是个累活。山东大学民俗学研究所所长、教授张士闪调研发现,在对“你觉得下列节日有必要传承下去吗”的回答中,认为春节有必要传承的人数,略低于中秋节。
 
“春节虽然隆重,但个人在节日中要承担更多的义务和责任,如忙年、拜年、走亲戚等,过完春节往往会有疲惫感。”相反,中秋节以赏月娱乐为内容,其家庭化、个人化色彩较浓郁,较为轻松、温情。
 
拜年更容易累心。都要给谁拜?哪天拜?如何拜?带什么礼物?漏拜了谁没?心中不免有些纠结和忐忑。此外,拜年也容易滋生“问题”。作家张抗抗有一条建议:拜年期间,是要警惕官场与商界,假借春节人情往来之名进行的钱权交易,“物质化和庸俗化正是春节文化品位下降的主要根源”。
 
“小孩小孩你别哭,过了腊八就杀猪。”马上就腊八,年就到了,拜年这事慢慢上了心头。有关拜年,每个人都有话说。龙年要来了,祝福大家在春节期间,在拜年时,舒心、平安、吉祥!(本报记者 陈振凯)
  寒暄重乡情
 
(张颖 23岁 广告从业者)
 
我的家乡是江西省新余市渝水区的一个小村庄,村子里住着近百户人家。从我出生至今,这样一个相对封闭的熟人“社区”里,还保留着以见面寒暄的方式拜年的习俗。
 
仔细想想,家乡的拜年也是有个“程序”的。小孩儿永远是先锋,大年初一一起床先得给爸爸妈妈、爷爷奶奶拜年,然后到邻里乡亲家串着拜年。
 
这时候,每家每户都会在客厅的桌子上,摆上一些瓜子、冻米糖等干货,当然,橘子、苹果等水果也不会少的。
 
老家的小孩拜年时多会用上一句通俗的话——“恭喜发财,红包拿来”。这时,主人就会拿出预先准备的糖果,我总记得,自己的小口袋在这时候总是鼓鼓的。
 
有了孩子们打头阵,接下来大人之间的拜年就简单多了,路上见了面,说上几句“恭喜发财”之类的吉利话,祝福别人的同时,自己也希望讨个好彩头。
 
值得一提的是,除了寒暄,像我们这样的乡村,香烟也成为一种特别的沟通“媒介”。邻里间见了面,抽烟的见了还得递上一支,停下来问问去年的情况和未来打算,交流一些“外面”的信息,也听听别人的意见。
 
自从离开村庄外出上大学、工作了,每次回家过年,都要往乡里乡亲的家里走上一遭,补上缺席的问候。
 
连接村外的世界似乎必用上现代通讯工具,可家乡的邻里间拜年,还是那样朴素、真诚、亲切,这就是回乡的感觉。
 
(本报记者 李志伟采访整理)
  
贺卡更温馨
 
(杨柳 24岁 学生)
 
我6岁打球,先后进了市体校、省体校、省专业队、国家青年队,3年前来到北大读书,也是北大乒乓球协会会长。每逢春节,我都会给我的老师寄上一张贺卡或明信片祝福拜年,这也许源自我们家的“传统”。
 
我的家人都爱写家书,而我母亲更是深深影响了我。她是第一个教会我用图画、用文字表达感情的人。她喜欢把她和父亲的情书装订起来,取名为“爪印”,经常拿出来说一说那个时代革命战友般的恋情;她也把我所有贺卡、便条、家信装订成档案,题名为“足迹”。每次打开家书,那浓浓的爱犹如涓涓细流不断融进我的心田。
 
我喜欢通过写信、写贺卡和老师们分享成功的那份喜悦。到了春节,我也会寄上一些卡片,写上祝福语。“复古”的贺卡与书信也许更契合春节气氛吧。
 
写给我的母校八叉巷小学,“小丫头在未名湖畔读书,感校恩播撒梦想,感师情彩笔耕耘,谢教练国球汗水浇灌”。
 
写给体校,“小小银球,师徒情深”;写给省队、国家队,“国球雄威,金牌多多”。
 
写给教我编辑出版课的老师,“说拉弹唱,声情并茂,听课是享受;博古通今,苦心造诣,桃李齐赞美”。
 
诚然,现代通讯工具不可不用,但是终究比不上一张手写贺卡的温馨。有了手机、网络,看似方便了,却让人心灵的距离越来越远。贺卡就是一个纽带,跨越时空地域传递人们的感恩与祝福。 
 
告别千篇一律的问候短信,用一张简简单单的节日贺卡,一条小小的亲笔祝福语,给老师送去感恩,给家人送去温馨。
 
(本报记者 李志伟采访整理)
(责编:邹雅婷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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